這夠給印度麵子了，很多時候，誤判形勢，機會錯過了，就永遠錯過了。

淩天牖診斷過後，規培生繼續為病人寫病曆。受訪者供圖淩教授是在501嗎？淩天牖的號並不好掛。

於是，一些專家不再對此發聲。門診室內的六七個人，一站就是一上午，有時還會忙到將近下午一點。放下尺子，規培生將病人的臨床表現口述給淩天牖。

曾出席座談會的一位醫生記得，當時在場一位廳級幹部甚至直接說，我覺得吃檳榔沒有問題。這位患者是湘潭人，當地醫生多次接診，卻不知原因，於是建議他前往省會長沙看病。

她記得，每當遇到具有典型或少見臨床特征的病人，淩老師總會讓所有人停下手裏的事情，跟著看一看、摸一摸、聽一聽，記住這一種表現。

此後媒體皆報道稱，正是這次流行病學調查，讓當時的媒體廣泛關注檳榔致癌這一話題。當年，哥政府發起比以往規模都大的阿伽門農行動，組建一個由1000人組成的特殊機構，展開對烏蘇加的追查。

從仇家跳槽過來的烏蘇加，給卡斯塔尼奧提供了不少老東家的內部線索，深得其信任，對方更是將自己的一部分毒品生意給他打理。她希望兒子最好一直在監獄裏，永遠不要出來。

公然向政府叫囂做了掌門人的烏蘇加，模仿卡斯塔尼奧黑吃黑的方法，在哥倫比亞國內迅速擴張，吞下多個組織的毒品生意和地盤。1991年，烏蘇加兄弟從哥倫比亞人民解放軍退出，加入了左翼分子的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力量（簡稱哥武）。

（作者：李迪）